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得沙沙响我端着刚冲好的咖啡站在阳台目光习惯性地落在楼下那片杂草丛生的空地上。
年糕——我养了三年的橘白相间的田园猫正蹲在锈迹斑斑的旧自行车旁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
它今天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往常这个时间它总会趴在阳台的猫爬架上打盹或是用爪子扒拉我刚买的毛线团。
可现在它的耳朵微微竖着眼神时不时瞟向空地另一头的灌木丛那里隐约有团灰影在晃动。
“年糕回家了。
”我朝楼下喊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
年糕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亮得像块剔透的蜜蜡。
它没有像往常那样应声跑过来只是朝我轻轻“喵”了一声又扭回头去。
就在这时灌木丛里钻出来三只猫——两灰一黑体型都比年糕壮实些毛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附近游荡的流浪猫。
我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年糕从小养在室内性格温顺得像团棉花连看到飞过的麻雀都会吓得往后缩。
它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流浪猫? 那三只猫径直走到年糕面前其中一只灰猫用脑袋蹭了蹭年糕的侧脸动作算不上亲昵倒像是在确认什么。
年糕没有躲闪反而抬起爪子轻轻碰了碰灰猫的耳朵。
接着它们居然玩了起来——灰猫猛地窜到自行车后面年糕愣了一下也跟着追了过去黑色的那只猫则跳上自行车座居高临下地看着它们尾巴在车座上轻轻拍打。
我看得有些发怔。
原来年糕也有这样活泼的一面。
它在我面前总是懒洋洋的我甚至以为它早就过了追逐打闹的年纪。
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在它们身上把几只猫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有种奇异的和谐。
我拿出手机想拍下这难得的画面。
镜头里年糕正和那只黑猫用爪子互相推搡动作轻飘飘的像是在撒娇。
可下一秒我的手指僵住了——那只一直没怎么动的灰猫突然弓起了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起初我以为它们还在玩闹直到那只灰猫猛地扑向年糕锋利的爪子狠狠挠在年糕的后背上。
年糕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尖得像被针扎破的气球我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液体溅在脚背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住手!”我疯了一样冲下楼拖鞋跑掉了一只也顾不上捡。
楼下的景象比我在阳台上看到的更糟糕。
另一只灰猫和黑猫也加入了围攻三只猫像团黑色的旋风把年糕死死压在底下。
年糕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它的爪子徒劳地挥舞着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我冲到它们面前抬脚狠狠踹向离得最近的那只灰猫。
那猫被踹得翻了个跟头发出一声凶狠的嘶叫却没有跑开反而用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角还沾着几缕橘色的猫毛。
“滚!”我捡起地上的石块朝着它们狠狠砸过去。
石块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三只猫终于忌惮起来互相看了一眼嗖地钻进灌木丛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赶紧蹲下身把年糕抱进怀里。
它的身体抖得像片秋风中的落叶后背上的毛被血粘成一绺一绺的好几道深可见肉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珠。
它的眼睛半睁着平时亮晶晶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细线看到我时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呼噜”声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忍受剧痛。
“别怕年糕我带你去医院。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年糕沾满泥土的脸上。
我用外套把年糕裹紧一路狂奔到最近的宠物医院。
医生看到年糕的伤势时眉头皱得紧紧的:“伤口太深了得缝针可能还会感染。
你怎么让它跟流浪猫打架?”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甚至不知道那三只猫为什么突然就对年糕下了狠手。
它们刚才明明还在一起玩耍那种短暂的和谐难道都是我的错觉? 年糕被抱进手术室的时候还在轻轻挣扎着朝我伸出爪子。
我站在门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灰猫弓起的脊背黑猫凶狠的眼神还有年糕倒下时那双绝望的眼睛。
等待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我拿出手机翻到刚才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年糕正仰着头尾巴高高翘起看起来那么开心。
可现在它却在手术室里承受着痛苦。
一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摘下口罩说:“缝好了问题不大但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流浪猫身上细菌多得好好消炎。
” 我隔着观察箱的玻璃看着年糕它趴在铺着毛毯的小窝里后背缠着厚厚的纱布眼睛闭着呼吸很轻。
护士说它刚才麻醉醒了之后一直在用脑袋蹭笼子像是在找什么。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
我想起刚把年糕带回家的时候它才一个多月大缩在纸箱的角落浑身脏兮兮的看到我递过去的猫粮也只是怯生生地看了半天才敢小口小口地吃。
这三年来我总觉得是我在照顾它给它提供食宿保护它不受伤害。
可现在我才明白它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依赖着我信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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