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呜咽像是在为一个时代的终结而哀鸣。
那块尘封的宁安殿旧匾在风的反复撕扯下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外层的朽木应声碎裂露出了底下崭新如初的三个烫金大字——民言堂。
这里早已不是皇权的禁脔宫墙被推倒换上了低矮的石栏。
曾经铺设着金砖的地面如今坑坑洼洼墙壁上从前悬挂的帝王训诫和政令条文被尽数刮去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字迹。
有稚嫩的笔画写下的“阿娘的病快好了”有苍劲的刻痕留下的“祈求今年风调雨顺”更有用指甲抠出的血书“冤情已雪叩谢青天”。
这里成了天下百姓最自由的信纸。
就在这片喧嚣而神圣的涂鸦中央苏烬宁出现了。
她脱下了象征权力的凤袍仅着一身最普通的粗布麻衣长发简单束起像一个刚从田埂上走来的农妇。
她走到那片唯一的空地那是紫大臣当年焚书之地如今寸草不生。
她没有说话只是从随身的布袋里取出一把小小的铁铲开始沉默地挖掘。
泥土翻飞她挖得不深恰好三尺。
然后她将一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黑陶瓮轻轻放入坑中。
远远站在石栏外的林墨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她能感觉到那陶瓮周围萦绕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那是苏烬宁生命力燃烧到极致后沉淀下来的死寂。
她不敢靠近那片小小的空地此刻仿佛是分割阴阳的界限。
林墨看得分明瓮中藏着三样东西:一片在深秋时节才会出现的、早已干枯的槐叶;半截由焦木骨灰混合制成的墨条;以及一封折叠整齐却未曾署名的手札。
她不懂 埋好陶瓮苏烬宁站起身伸出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轻轻一划。
鲜血涌出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楚俯下身以血为引在刚刚填平的坑口上画下了最后一个符印。
那符印的形状无比怪异既非文字也非图腾它扭曲、蜿蜒细看之下竟像是一只巨大而谦卑的耳朵正紧紧贴着大地倾听着来自地底深处最细微的脉动。
血印完成的瞬间一道无形的波纹扩散开来。
林墨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切断又有什么东西被永远地种了下去。
苏烬宁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再也没有看那片土地一眼转身离去。
她的背影融入暮色决绝得不带一丝留恋。
七日后民言堂内异象陡生。
那只陶瓮埋藏的位置地面毫无征兆地裂开一株奇异的植物破土而出。
它没有叶没有花只有一根约莫手臂粗的茎干笔直地朝天生长。
最诡异的是它的茎干完全透明宛如水晶内部流淌着一条条赤红色的液体如同人体的血脉正以一种恒定而有力的节奏缓缓搏动。
林墨第一时间赶到她不敢用药锄只是用银针取了一滴那赤红的液体。
当她将那滴液体置于琉璃镜下催动内力观察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液体的流动节奏与她秘录中记载的、苏烬宁最后一次动用“末世之眼”时那濒临衰竭的心跳频率完全吻合! 这不是植物这是苏烬宁留在这世间的一截活着的“心脉”! 更惊人的事接踵而至。
每当有百姓在民言堂的墙边驻足陷入沉思良久那水晶植物的顶端便会悄无声息地凝结出一颗露珠大小的晶体。
晶珠随即脱落落在地上瞬间碎裂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凡是闻到这股香气的人脑中便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或许是童年时受人帮助的一饭之恩或许是某次在民策台上与人争论水利方案的某个细节又或许是看到邻家孩童读书时自己心中泛起的一丝欣慰。
这些记忆的碎片如同一颗颗火种点亮了他们内心深处最本源的善意与智慧。
百姓们敬畏地称其为“忆根草”并自发地用最好的竹子在它周围建起了一圈篱笆日夜守护。
与此同时奉命清查全国“聋令亭”运行情况的蓝护卫正行至南境一处偏远山村。
所谓的“聋令亭”是新政颁布后专为各地目不识丁者设立的“听策”之所。
他远远便看见阿阮正坐在一棵大榕树下被一群七八岁的孩童环绕。
她不再刻碑而是带着孩子们用手指蘸取一种从京城快马送来的“忆根草”汁液在光滑的石板上绘制着一种全新的符号。
蓝护卫观察了许久心头巨震。
那些符号彻底脱离了方块字的结构有的像是一个手势的轨迹有的像是一段心跳的波纹有的则模仿水流的旋涡。
它们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需识字、仅凭直觉与共感就能理解的全新文字——共感文。
当晚暴雨突至山洪欲来。
村民们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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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末世毒妃冷宫嫡女的逆袭之路第195章 她不动手却把敌人逼上了绝路来源 http://www.hjzg9.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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